我要睡遍天策府。

我的须须弯了(上)

.唐策后续
.两发完结
.前文有肉
.以及我为什么永远追不到军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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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子,新来的吧,过来,爷跟你讲个故事。

什么?你还有事要做?那又不关我的事。反正今打了胜仗,爷开心,你不听也得听。

话说这人呐,一旦老了,就想拉个年轻的家伙讲讲自己以前的破事,开心的,不开心的,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说出来,生怕哪一天记不住了。

你问我多大?啊,好像也应该40有几了吧。我不知道自己生辰。

对,我是个孤儿,父母都死在战争中。恰好天策军路过,我那个爱好收破烂的师父就顺手把襁褓里的我捡了回来。

我从记事起就在天策了,后来的日子就每天读读兵书,跟师父练练枪法什么的。

你说报仇?报谁的仇?报狼牙那群混账的仇吗?哈哈,这个我还真没想过。谁知道我的爹娘是被狼牙军所杀,还是被叛离的亲朋所害呢。

说是长枪独守大唐魂,可我......对了,别接大唐魂在军娘臀这话,小心那群彪悍的女人上马踩你。

至于我到底想跟你说什么的这个问题嘛,哈哈,一个老掉牙的至死不渝的故事你喜不喜欢?

和万花还是七秀?都不是,是个唐门。
不是长腿炮姐,是高冷炮哥。

别这样看我,我是个男的,更不是人妖。我是有龙阳之好,这在军中很正常。

嗯?你不好这口?那没关系,起初我也不是只喜男风之人,我男女通吃,可以说更偏向于女子。是的,我很浪。但遇见那家伙后,我就只能有他一个了。

你说他霸不霸道,真是的,睡了一次就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。

噢不应该这么快就跟你提这个的...虽然我们正式见面似乎也是从这个开始的。嘛,无所谓了。

你也许会觉得奇怪,一个正经大唐城管怎么会和一个唐门杀手搞在一起,这一明一暗的,多别扭。

还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吧,跟你说过我年轻的时候很浪,浪到不用桨都能划船绕西湖一圈的地步。所以长安的青楼还没我不熟的,我师兄也曾经劝过我,说什么小心精尽人亡。哎,要是当时听他的话该多好,不然我也不会遇见他了。

你没猜错,我就是在青楼遇见他的。他当时是接了个任务,乔装打扮成女子潜伏在青楼。你说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扮成黄花大闺女那还能看吗?

哎,可他怎么就那么好看呢。虽说唐门有易容之术,可换成绝美的面容,但那柳腰的触感实在是......咳,不提这个。

那日我正好不当差,在军里闲来无事,换身便服去长安街上瞎逛。我真没想去青楼,只是路过,又好巧不巧的抬头,正好看到那家伙倚在栏杆上,黑发自然而然的垂下,身姿曼妙。

真的是惊艳了初春的那种美。

我看得有点呆,谁知他发现了我,然后朝我这投来一记眼刀。不是说着玩的,真的是能把你的小心脏给刺穿,看得你倒冒冷汗的那种。

我立马就怂了,偏过头不敢看他。等那种感觉消失了我再抬头他人就不见了。

我犹豫了下,觉得这么个新来的极品美人还是不能错过,于是进了青楼,点了他。他呢,一进来二话不说,就开始给我灌酒,当时我也真的傻,想着人长那么好看胸平点也没什么。

后来他就一直倒,我就一直喝,中途也不让人摸。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姑娘你这老喝也不是个玩法,要不我们去床上。

他听了后,放下酒准备和我来真的。我当然高兴了,那细腰,那红唇,刚想去亲却发现人站起来比我还高。

我当然干不出垫脚这么丢脸的事。可又没辙,只能把人往床上推。

跟你说人喝多了真的就傻!我还问他名字,那沙哑的低音我居然还认为是姑娘身子不太舒服。结果到床上后一摸胸才知道那不是平,是根本就没有!

我一愣,问他是不是男的,结果那崽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压倒在床上。我靠,力气大到我像条死鱼一样板了半天他都纹丝不动。

好像死鱼不太会扳。嗯,没关系。

然后他问我男的不行吗。

声音真他奶奶好听。没出息的我说男的不是不可以,但不当下面的。可他根本不管我同不同意,摸了根绳子绑住我的手开始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。

换句话说也可以叫强那什么了。

过程挺痛苦的,身心都是。他还搞些变态的玩法。我在被逼着吞下他东西的时候是真的想杀了他。

算了,算了,不跟你说这些。你还小,听不懂。总之,被他折腾了大半宿后我就昏了过去。

笑什么笑,等你亲自体验后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。

第二天我醒来后,他人早就不见了。看着床上不堪入目的东西和满是红痕的身体,我当时就想撞死在床柱上。可当我的脚趾不小心撞上那木头后就不想死了。真他妈痛。

权当被条好看的狗日了。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。

坚强的我迅速穿戴好后就回天策大营了,用跑的,就怕被人认出来。不是怕被发现然后受罚,这事上我很油,没怎么被处理过。我是心里虚,怕被认识的姑娘问起昨夜的状况时我回答不利索,毕竟被那啥了是吧。

回去后我越想越窝囊,想打他又找不到人,一气之下晚上便跑到小酒馆来了个不醉不归。我清楚的记得我是以一个潇洒的姿势倒在桌上的。但我再次睁开眼时却躺到了床上。还是一张我没睡过的床。

我清醒的时候大概已是中午,带着宿醉头痛环顾四周,发现是个简单的小木屋。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,以及桌上燃了一半的蜡烛。

我想是好心的店家把我运到了客房,但也太简陋了吧!等我下床看见外面青山绿水环绕的秀丽美景时才反应过来,呵呵,光天化日竟敢强抢良家妇男。

正当我犯愁没有武器和那帮贼人拼个你死我活时,一个唐门推门而入。

咦,长得怎么那么像前日的那个“姑娘”?我脑子顿时炸了。

我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接不出话。他给了我看傻子的眼神后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两个字,唐止。

我去!我当然记得他名字!他就是那个该被千刀万剐的衣冠禽兽!我气得想上马给他来一枪,然后悲哀的发现我既没有马,也没有枪。我随即想用肉搏,虽不太具有英雄风范,但能掐死他也足够开心的了。

你打不过我的。他用贼他娘好听的声音冷冰冰地说。

作为一名唐门弟子,他戴着半面的面具,一头及腰的黑发,衣服领口开得老低,我都看得见他腹肌了。

看上去好像真的打不过。可身为天策的将士怎么能怂呢?于是我决定智取。我搬来唯一的凳子,一屁股坐下,问他抓我来干嘛。

他说看我喝醉了,顺手捡回来。

又问,奇了怪了我和你又不熟,你是不是看到醉酒的人就往家里捡,他说不是,可我睡过你。

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好有道理。但我听了怎么气得想冲上去徒手撕了他呢?

当愤怒的我抬头对上他露出的黑漆漆深不见底的眼睛时,我,又特么怂了。

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。我悲伤的问他我可以走了吗,那家伙也不纠缠,侧身让出门,说,请便。

我愣了下,内心秉持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,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走了出去。头也不敢回,怕看那家伙的眼睛。

等我回到天策已经是下午了,无故逃了一天,肯定是要挨罚的。果不其然,我得到了来自老大去马场喂马洗马具半月的奖励。

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噎死。正当我洗马具的时候,就遇见了号称天策八卦小能手的二狗子。

二狗子一看见我,屁颠屁颠的提着水跑过来,一脸贱样的问我是不是嫖娼被发现了。

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我是嫖娼被发现的。可我他妈是被嫖的那个。

我认认真真的刷着我的马具不理他。他不死心的扯了些其他事,我也记不清他说了什么,大致是谁谁谁在哪个青楼嫖了个好娼。

二狗子这人虽然学识算是渊博,但话多,又喜于散播收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要是被他知道我给人上了,以后哪有脸在天策混。

可惜百密一疏,他终究还是发现了我脖子上的红痕。贼兮兮地问我这妓是不是很强悍,有点受不了。又劝我不能乱搞,即使那种冰清玉洁的姑娘看不上我。

被这般嘲讽哪能忍,我死要面子,强撑着说不是来自青楼,而是好人家的姑娘。我是因为和她出去玩得尽兴,才忘了时间被罚的。

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。

没等二狗子用怀疑的口味发问,我赶忙放下刷子跑去喂马了。

我要死要活的一直干到下午才完工。屁股还没落地又被召集过去。真的要命。结果就是前日有位大人暴毙,朝廷很重视,希望我们帮着官府查。

听完我就想拍屁股回去睡大觉了,先不说轮不到我们查这事,那人平时也不是个好东西,我去的青楼里的小姐姐们都对他评价烂得很,这种人死了对大唐百姓也算件好事。

或许我是真的遇到了灾年,平白无故的我听到老大叫我。呵,肯定是二狗子把我卖了。他无非就是嫉妒有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在外面等我,想套我话看是不是真的。可恶至极。

老大问我前日我不当差是不是出去了,我说是。

老大左右看了看,低下身悄声说前日那位大人去了青楼,暴毙而亡,看样子是遭人暗杀。听二狗子讲我常去那种地方,问我有没有线索,或者见过什么可疑之人。

我忽然想起了唐止。那位大人说不定就是他的暗杀对象。我刚想说出他名字,那深邃的眼睛就浮现在我脑海。孤独,高傲。

我抿了抿嘴,终究还是没说出口。我撒了谎,说我那天只是路过,没什么有用的没线索。老大叹了口气,也没再追问,挥手让我回去。

回屋后我也睡不着,就坐在窗户前面想着这几天来发生事。

我就那么坐着,晚饭也没去吃。直到深夜,月亮都爬得老高,我才有了点睡意。

突然一个灵巧的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窗户上跳下,我吓了一跳,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,我的窗户就被推开,一个唐门打扮的人从外面翻了进来。

借着微弱的烛光我一看,这不是唐止那龟儿子吗?!他居然还有脸来找我?!

我拿起一旁的长枪准备干架,他的一只手立马紧紧抓住我提枪的手腕,另一只手比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
我操,大半夜鬼一样翻人家窗还不准人喊,什么玩意啊。

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当时真就乖乖不动了。那家伙看我安静下来,松开手,又发力甩出去了什么东西,太快了我看不清,只知道我唯一的小蜡烛熄了。

真不愧是唐门,灭蜡烛的都不用吹的。

我为什么不趁黑灯瞎火捅他一枪?你是不是傻,他这么厉害,我手还没抬起来估计就已经被他给卸了。

唐门夜视能力很强,晚上也能分清物体的位置。我感到一股力量在把我拉去床的方向。腿碰到床沿时,那晚的情景又在脑子里重演了一遍。这家伙又要干那种事?想起那并不美好的回忆,我有点发抖。

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,冰冷的手甲在我脑袋上揉了揉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乖。

他当自己在训狗啊。

我很有骨气的拍开他的爪子,小声地问他又想干什么。

他说你猜到人是我杀的,为什么不供出来。

我思考了下,好像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。

然后我没头没脑的回他说我想杀了你。

他说我知道。

他知道个球他知道。如果在白天,我真的很想翻他一个白眼。

我不知道说什么,他也一动不动地杵我面前。我想不给个回答他是不会走的。

我琢磨了会,决定以那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,而我也不想暴露自己去青楼的事作为理由。

那家伙听了什么都没说,往我手里塞了个软软的东西就离开了。

我把手里东西凑近一闻,我操,大肉包子。他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。

被香味唤起的饥饿感剥去我检查这包子有毒没毒的理智。两大口吃完后我就美美的倒床睡了个好觉。

我承认我的怒气被他一个包子给打发了。

我原本以为一切结束了,不会再见。但那家伙似乎缠上了我。我总能一早在马场看到一排洗干净的马具,或者进屋后吃到一个放在桌上的热腾腾的包子。

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起初搞得我莫名其妙,后来我觉得应该是他良心发现,在给我赔罪。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。

多亏他每晚的辛勤劳作,我才得以有时间出去浪。

在一个普通的下午,我带着二狗子疑惑嫉妒的目光,悠哉哉的跑了。

人悠闲下来就爱回忆。特别是那些不好的。所以当我走在街上,想起那档子事,莫名的火在我胸腔燃烧。

我决定找个姑娘好好度过一个春宵。

上次那家没脸去,找了另一家。进屋子,点姑娘,一气呵成。不一会,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走了进来。

可能真的落下心理阴影,我抱着姑娘细腰,脸顺势埋进她的胸脯。

软软的。不是男的。真好。我感动得都快落泪了。姑娘好像被我吓到,小声惊呼。我连忙笑嘻嘻的赔不是,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吓着了。

姑娘人好,不说什么,小手牵着我往床上走。我异常兴奋的抱着她往床上一躺,然后,就炸了。

是的,墙,炸了。

接着唐止从墙的另一边的屋子走过来。从怀里掏出个金锭子甩给气冲冲跑来的老鸨。

老鸨是懂世故的,得了钱就开开心心的招呼着人全部散场。就留我一个人懵逼的坐在床上。

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,本着拖延点时间,阻止他靠过来的想法问他哪来的那么大金子。

他听了后,居然笑了。勾了勾嘴角,半边面容也温和许多。还挺好看。

他说,没想到你会问这个。金子是我杀的那官员的,想要我可以给你。

简直莫名其妙,我很有骨气的吼着我不要,问他来干嘛。

他说接你回去。

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。我直接开骂了,你他奶奶我来青楼碍着你了?你又不是我们老大管得着吗?

他还是很平淡,说没有碍着,只是不想让你来这里。

我更气了。你以为你帮我做点事当道歉我真的就原谅你了吗?我不找你麻烦算好的了结果你反过来找我麻烦。

他也不恼,摇摇头说帮你不是为赔罪。

那是为什么?

结果他给了我个无法反驳的理由。

我在追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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